定江码头之上,钱毅、严雍已经开始登船,水师都督陈子昂接应,三人看着远处钱玮的位置,忧心忡忡!
钱毅问道:“师兄,父亲真的能突破吗?”
陈子昂脸色凝重说道:“小师弟,师父本打算这次江北之战结束,就静心闭关,以待破天之日,但是现在,恐怕九死一生了,昨天的雾中有“狼啸失魂烟”,师父的真气运行会有那么一丝阻碍!”
钱毅目光含泪:“为何父亲不退?为何?”
陈子昂叹息道:“师父若不留,独孤文钦如何会放过残留的这三万靖北军?如何会放过你!你我之力,绝非独孤文钦的对手。”
严雍也劝道:“少主,靖北军主公尽数托付与少主,望少主以大局为重。”
钱毅擦干眼泪,随众人登上了战舰,定江畔的大营之中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北魁军北撤、靖北军登船南撤,偌大的军营之中,只有两人迎面站立。而独孤文钦身后百步之外,尚有三位漠北狼神哲别。
独孤文钦没有动手,他就静静的看着,以钱玮为中心,已经形成了一股连同天地的龙卷风,天空中的乌云顺着转动,闪电密布其中,一阵阵轰鸣声传来,在这天地异动之间。
大梁水军开船了,靖北军旗依然在,而北魁军重新在博望坡集营,那靖北军大营成了一块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