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
下午四时,我在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际,突然听见iss李凄然叫道:「珮珮」
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洩出来,我即时扑向iss李身前,伏在iss李怀裡号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
安坐在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姦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iss李
正当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逊晕,依稀听见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声音,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著什麼似的,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扎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脱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
全身也被一条绳索綑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迴的噩梦
但,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
步武一边发出「荷荷」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著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抽插著
我回过头来,看见iss李昏迷在厅中,四肢被分缚於餐桌的四隻脚子上
这时,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著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惊得不能接受,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耻的步武,却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
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扎紧的双乳
我的乳头早被绳索扎得鼓涨欲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双乳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持不住
数十下抽插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乳房终於抵受不住渗出血来,而下阴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珮珮支持不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