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想而知。
真传弟子能被太上收作弟子的概率会有多低。
便是林凡这位丹道天赋逆天的妖孽也只是被内阁长老收作了弟子。
太上炎再看中他的天赋，也拉不下脸来，去选择一个乳臭未干的内门做关门弟子。
故而才退而求其次，选择让首徒收下林凡做弟子。
而太上长青此举若是传出，无疑是会在圣地丢些颜面。
毕竟秦枫尚且还只是个真传，远没到册封首席的程度。
这时，太上长青也注意到了秦枫脸上的为难。
他稍加思索，沉吟道：“你莫不是有师尊了？”
他之所以会这样问，完全是因为那位道行深不可测的菩萨。
秦枫自然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虽然太上长青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块就成了加密文字。
秦枫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有难言之隐的复杂表情。
实则，他内心狂跳，壮着胆子在这位圣地大佬的面前装了波逼。
这感觉不仅刺激，还有些暗爽。
不出意外。
太上长青在看见秦枫脸上的表情后，顿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恍然之色。
“你尽管放心好了，老夫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
“若你还有所顾忌，那老夫便也不再强求。待你日后杀了那尘天麟，老夫会直接让掌门封你为准圣子。”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秦枫的眼神中，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
“圣地内，也只有方斩尘能与你有一战之力。老夫只希望你到时候能手下留情，切莫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