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道峰。
陈言突然停住了步伐。
他刚走下最后一层石阶,就又转身朝峰上走去。
这一刻,在陈言的脸上,闪过一抹看不透道不明的讥讽。
“做狗的,没了自知之明怎么能行。”
他没来由的低声说了一句,右臂微微抬起,储物戒中突然飞出了一柄墨黑色的无锋大剑来,被陈言一把握住。
紧接着。
重剑猛然向下一沉,压的整个太初道峰都是剧烈颤晃。
仿若,此剑的重量,足以压塌虚宇,彰显恐怖霸力。
但陈言却能牢牢将其握住。
只是两边脸颊的下方脖颈,青筋凸起,狰狞异常,显得极为吃力。
他一路走,一路杀。
所遇之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他给劈成了两半。
这一天。
血染太初道峰。
浓郁的血腥气弥漫数里,引得无数弟子侧目窥探。
这一切,陈言皆不清楚。
他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
在太初道峰设下了绝对的禁制,连家族长老也无法破开。
某座府邸内。
衣着华贵的妇人,指着陈言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