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