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妳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妳肯容纳我们吗﹖妳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妳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妳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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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