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复的回忆着、述说着这根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gui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着说:“还有马眼……唔,它长着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鸡芭cao进骚bi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大鸡芭……cao……cao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
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荫茎,cao到你的骚bi里去?”“……”
“你闭起眼睛想象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cao,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根本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着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荫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借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着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样看来,她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根本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着的女人,满脑子里向往的都是“性茭”这个词……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着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se情片轮番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