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唉……”
婶婶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尾音拉得长长的。
她伏下身,紧紧搂住我。伴随着荫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
看到婶婶满脸陶醉的表情,我便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地一挺腰。
婶婶正处于高氵朝刚过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我。
“哎呀……你要cao穿我了……小坏蛋……”
她嘴半张着,纤细的腰肢又拧了起来,好象是在抗议我的粗鲁,又好似在鼓励我来得更猛烈些。
我看见婶婶嘴里整齐的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便一口吻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牙齿,嘴唇吸住她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荫茎捅去,耻骨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
婶婶恢复了一些神志,使劲往下压。
我死死顶住她外阴,向里推进。
大小荫唇被强行的向内翻卷,紧紧的卡住了荫茎根部。
荫茎膨胀起来,填满了荫道深处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么?”
“舒服……”
“怎么舒服法啊?”
我在婶婶耳边轻问。
“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象bi里塞进根木头…
哦……还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样……”
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喘息着说。
我突然发现衣厨的穿衣镜正照着我们。
镜子里的她臀部向两边分开,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rou棍不停进出,一股股白沫慢慢从rou棍拔出处溢出,在荫道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