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我妈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ru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我妈的荫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于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妈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就这样,我妈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荫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哺养过我的ru房,狂欢般的用荫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后用孕育过我的子宫吸收我的gui头喷出的浓稠jing液。
我she精后他们把还在扭动的我妈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gui头从她荫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母子俩真是藕断丝连。我妈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么和儿子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后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rou棒从腿间cao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bi,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我妈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rou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我妈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我妈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老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she精了就抽出rou棒换上另一个,我妈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氵朝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后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cao。我妈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jing液。
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我妈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干二净。被糟蹋过的我妈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我妈怎么样。老金把我妈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我妈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我妈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我妈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我想不到何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