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咳嗽了几声，笑了笑：“罗鸿不愧是能杀我孙楚天南的天骄，的确强。”
“少年时期的陛下，败的不冤。”
楚王道。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不同意味，闻天行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
闻天行才是看向了齐广陵，深吸一口气，道：“师兄……”
“夏皇为何要来这么一场战斗？这输了……多难堪……”
齐广陵大袖飘飘，淡淡一笑：“夏皇自然有其道理，这其实是一场心理博弈，你以为夏皇在第一层……实际上，夏皇在第五层……”
“这一战，不管输赢，夏皇都是赚的。”
齐广陵目光深邃，透过监天镜，似是看穿了什么。
实际上，罗鸿败夏皇的最后一刻，夏皇眼眸中喷薄而出的东西，涌入罗鸿的意志海，唯有他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那是生命精华，人间不可得之物。
罗鸿完了。
意志海被生命精华所笼罩，下场……不言而喻。
“罗家……唉。”
齐广陵摇了摇头，伪监天镜中的画面消失，他没有再继续维持观看西疆的画面。
司天院中，熏香悠悠。
可怜的罗家，两代妖孽，皆是为他人做嫁衣。
或许，正如夏皇所说，这便是命。
……
云海翻涌，九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