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目不转睛地看着铁网中的贺平川。
他盯着贺平川看了好几分钟，可是贺平川却始终抬着头望向树杈上的一个鸟窝。
随后杨老扭头问自己身边的一位军官：“他维持这个状态多长时间了？”
“老首长，差不多有两小时了。”
大校应声道。
杨老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又问道：“最近这几天他有犯过病吗？”
“从未，这些天他情绪很稳定。”
大校回答道。
杨老闻言只是轻轻点头，没再说话，而是向前走了几步，靠近那层铁网。
大校见状顿时紧张起来，提醒道：“老首长，您别再走近了……”
杨老闻言扭头看向他，神色有些严肃，大校立即噤声。
杨老站在铁网前，跟贺平川拉近了距离。
他也像贺平川那样抬起头，从铁网的缝隙中看着树杈上的鸟窝。
可那鸟窝空荡荡的，里边什么也没有。
杨老并不知道贺平川为什么盯着这个鸟窝。
他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疯子”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于是杨老把自己的烟掏了出来，那烟没有任何品牌标识，是特供的。
他从烟盒抽了根烟，通过铁网的缝隙把烟递过去，说道：“平川，抽根烟吧。”
大校见状顿时变了脸色，赶紧走上前去说道：“杨老，抽烟对他的身体不好，他不能抽烟的。”
“哦？现在他连抽根烟的权力都没有了？”
杨老瞪了眼大校，有些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