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媚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于是,雪媚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么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你是骚货,妈和他性交前,你还为他吸吮鸡ba,是不是?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鸡ba的特徵。”
邓超面带奸笑,不停的说着,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周雪媚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
说完后,邓超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雪媚,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雪媚听完邓超的话后,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究竟,邓超是邓家的宝贝儿子,邓友善平日里就将邓超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雪媚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邓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邓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后,医生断定将来邓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周雪媚自小生性放荡,十几岁就四处招蜂引蝶,一度因讨厌父母的管教而离家出走,在外混了将近两年,再回到家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女婴。
老爹被她气个半死,她跪泣请求父母原谅,母亲看这女婴可爱,不忍送人,也给丈夫下跪求情。
为了掩人耳目,她的父亲请求调动工作,从汉中调到湖北来,对外称女儿二十二岁,结婚不久丈夫车祸逝去,外孙女是遗腹子。
正巧这时候,邓友善的老婆难产故去,他一个人要上班还要带孩子,非常的艰难。
周雪媚的父亲观察了邓友善一年多,看他虽然生活艰难,但是从没有耽误工作,并且为人很厚道,就跟邓友善提亲,要把女儿嫁给他作续弦。
邓友善看到上司的女儿年轻漂亮,虽然说是二十二三岁,但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确,周雪媚那年真的是十八岁,只不过在随父亲一起搬迁过来,起户口的时候找人作了改动。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转年正月的时候结了婚。
要说这周雪媚头几年还真收敛了性子,一老本实的和邓友善过日子,邓友善因为自己别她大十几岁,对她宠爱有佳,对她的女儿也视同亲骨肉。
但是随着孩子渐渐的长大,周雪媚的父母也相继病故,邓友善由于失去了靠山,工作得更加勤恳,压力很大,身体就逐渐的不太行了,性功能也一天不如一天。
而周雪媚正是好时候,如何能耐住寂寞,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一个叫林健周的小老板,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
两人就有如同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后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日,趁着老公去省里开会,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到邓超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雪媚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于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艳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小超……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后绝对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