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流看着魏叔玉人畜无害的笑容,心底愈发惶恐,连忙走上前,“那啥叔,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
“侄儿对西梁女皇的敬仰宛若黄河之水涛涛不绝,绝对没有半分僭越,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侄儿虽贪财好色,但也是有着原则和准线的,自家女皇婶婶,绝对不敢有半分僭越!”
魏叔玉听着陈江流的狡辩,微眯起了双眼,“好小子,怪不得让我连打了三个喷嚏,原来是要跟叔不共戴天呢。”
陈江流见着魏叔玉眯起了眼,彻底慌了,“叔,你要信我啊,信我啊,真的要信我啊,不敢有半点僭越!”
“好的,我信了。”
“信了,你…怎么在脱鞋啊?”
啪啪!
“啊,叔,侄错了,啊…啊……”驿站二楼传出了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声。
驿站一楼。
猪八戒、沙和尚听着师傅哀嚎声,脸色一紧,“猴哥,救师傅吗?”
“用不着。”
“猴哥,你听师傅哭的比杀猪的还狠啊?”
“没事,死不了。”
“真不用去救师傅?”
“真用不着。”
“好吧。”
驿站二楼。
陈江流趴在地上,捂着屁股,满脸的幽怨,“叔,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真动手了?”
“在叔的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
“叔,你能不能考虑一些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