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叔被砍一刀也是自作自受。
活该被砍!
要不是亲的,他都想冷眼旁观看着老叔流血至死了。
“……”王佑军。
他不明白儿子到底在气什么?
当时他上前阻拦,难道不是担心儿子把亲娘打死了吗?
到头来被人戳脊梁骨不说,还要搭上自己一条命!
这样做,值得吗?
“哎!”
王佑军叹了一口气,起身去院子里蹲马步去了。
六十多岁的人了,蹲马步确实有些受不住。
但!
他依然觉得自己没做错。
屋里一群人围着火炉,楚文业时不时地去隔壁看看两个病号。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最后楚正北还是带着楚文安一家三口,回家睡觉去了。
王春兰放不下女儿和哥哥,所以选择留下来。
楚文生担心半夜有啥突发情况,于是也选择留下来帮楚文业。
果不其然,半夜王佑国发烧了,而且烧得还挺严重。
楚文生走到隔壁屋子,将还在呼呼大睡的王天明从炕上拎了起来。
“还睡呢?”
把另一只手里的脸盆往王天明怀里一塞:“你爹发烧了,还不赶紧端热水去给他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