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当公安这么多年，他们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药物的存在。
足以证明，这种药物的成本，一定很高。
要是普通人也能接触得到的话，那犯罪率将会高成什么样？
简直细思极恐有没有？
“……”楚灵。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真不愧是当公安的。
想了想，楚灵蹙眉道：“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会将介绍信塞进受害者的嘴里？这么做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难道不是故意暴露受害人的信息吗？
凶手是吃定了，警方就算知道被害人信息，也查不到他们的头上？
还是说，他们笃定自己就算暴露了，警方也抓不到他们？
她观察过死者，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
性别女，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皮肤蜡黄，气质普通。
就这么一个普通人，到底是如何招惹上杀手这种组织的？
楚灵百思不得其解…
“……”公安人员集体沉默。
良久，才有人问：“小同志，你是如何确定，受害者嘴里是介绍信的？你拿出来看过？”
楚灵一噎：“……我视力比较好，正好看到‘介’字，所以猜测是介绍信。”
精神力无孔不入，她当然能大概确定纸上的内容。
“……”众人。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