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起,怎么可能要啊。
萧倾聿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松开手,摸了摸她的头,「温今,你还要我怎么哄你?」
「这段时间你就过得好?离开我你这么高兴?」
「是。」温今咬着牙根:「是,我又不是非要人照顾,我现在很好。」
「那你告诉我,你还失眠么?」
「……」
「你明明睡的不好,温今,别骗我,没有人比我了解你的肢体,你的神态,你明明就很难过。」
萧倾聿一眼看穿她的伪装,这话一出,她眼泪夺眶而出,脸蛋上布满泪水,滴在他的手上,手腕上。
她哭的很厉害,伸手捂住眼睛,不让他看到她这副样子。
从昨晚一直忍耐到现在,她还是没忍住。
萧倾聿干脆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不阻止她哭,她需要发泄,需要哭出来,而不是很冷静坐在那抵触他的靠近。
萧倾聿搂着她,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发顶上,此时两个人不同程度的狼狈,他更是,衬衫布满褶皱,下巴胡子拉碴的,沧桑很多,哪里还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温今,我栽了,我认栽。」
他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温今,我求你和我和好。」
这半年他想了很多,他想她,没有这么想过她。
她状态不好,他更是。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块,有说有笑的,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拌着,疼的难以自拔。
尤其昨晚顾北说什么她以后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想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不允许。
不能有其他人碰她。
温今似乎没听到,没理他,双手捂着脸,绝望又痛苦说:「为什么要骗我,你瞒我那么久,你心里有人还招我。」
「你离我远点,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