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思思低头吃饭,耳根发烫。
厨子的厨艺不错,将狗鞭做得色香味俱全。
但阳九就是下不去嘴。
看那尺寸,在割掉前,肯定用过很多次了。
哪怕从没用过,也很恶心啊。
“田大人,你日夜操劳,更该补补。”阳九又将碗里的狗鞭夹给田松柏。
田松柏笑得很猥琐,两口一根,吃得很爽。
一顿饭从傍晚吃到夜幕垂落。
阳九上了趟茅房后,便准备去缝尸。
“阳大人,下官前几日偶感风寒,大夫说不能说夜风,就不作陪啦,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赵捕头吩咐。”田松柏分明就是怕鬼怕得不敢出门。
赵捕头正是迎接他们进来的那个衙差。
阳九抱拳笑道:“缝尸的事,交给我就是。”
但愿能行啊。
田松柏目送阳九离开,默默在心里祈祷。
“阳大人,打更人胡老七被发现时,就是那副模样,当时我们费尽力气,也挪不动他的尸体,再后来烟斗程缝尸时,我就守在外面,那惨叫声……”赵捕头跟在阳九身后,侃侃而谈。
甘思思疑惑地问道:“听到缝尸人的惨叫声时,你们就没进去帮忙?”
“缝尸时,断然不许有第二个活人在旁。”阳九替赵捕头作了回答。
赵捕头连连点头,道:“烟斗程就是这么嘱咐我们的,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入大棚。”
甘思思心里却在想,等会儿要是阳九出点什么事,她绝对会冲进去。
“呸呸呸,别瞎想,九哥怎么可能会出事呢?”她很快摇头,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白河县的街上,白天都不见人影,到晚上更是连鬼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