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赛扁鹊关上几天,再用真话水撬开他的嘴,然后就能直接送他上法场。
回到缝尸铺这边,两个纸人都是跟着郭七娘走进了三十号缝尸铺。
纸人变大,站在缝尸铺的一侧,郭七娘感觉瘆得慌。
但作为缝尸人,就得克服心头的这种恐惧。
甘思思烧好了热水,给阳九打好洗脚水,笑问道:“今晚怎这么早回来?”
“对付一个赛扁鹊,本就用不了太长时间。”阳九笑道。
甘思思对此很好奇,听阳九细说后,秀眉轻蹙。
不仅仅是权贵都很敬重赛扁鹊,赛扁鹊在百姓中的威望更高。
动了赛扁鹊,极有可能会引起一场大混乱。
阳九叹道:“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想到若放任不管,鬼知道赛扁鹊此后还得杀多少无辜。”
“九郎,我们可以偷偷将他杀了呀。”甘思思的意思是搞刺杀。
明着做不成的事,最好就是暗着来,能够省掉不少麻烦。
阳九笑道:“好了,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我的考量,你也坐过来一起洗。”
甘思思将门关上,想要坐到床边,却被阳九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饶是他们已经成亲,经常行周公之礼,可每次有亲密举动,甘思思仍会羞红脸颊。
她越是这样,阳九更爱戏弄她。
泡完脚,两人便钻进了被窝。
哪怕缝尸铺里燃着火炉,温度还是很低。
只有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才能驱走寒冷。
完事后,甘思思靠在阳九的胸口,突然抬头问道:“九郎,我俩怎还睡在这里?”
阳九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