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起效的速度也很快。
阳九无需跟小五解释什么，小五就跟忠仆似的候在那里，静候阳九的吩咐。
出乎阳九的意料，他让白衣书生等寻找的组织在长安城的总负责人，正是小五。
组织对阳九还是颇为看重的，故而给阳九的药物，由小五亲自盯着。
在阳九的要求下，小五将其余投毒者的信息，全都告诉了阳九。
“九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小五满脸担忧。
阳九道：“如果不投毒，组织就会怀疑你，对吧？”
小五觉得被组织怀疑，甚至被组织抹杀，都不算什么，重要的还是得给阳九分忧。
那么多让人发疯的药，一旦全都投放出去，整座长安城都会变成炼狱。
“我觉得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只有牺牲我，才能化解这场浩劫。”小五所说，正是阳九心头所想。
但因小五在组织里的地位，远远超过白衣书生和蒙燕燕，阳九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这枚棋子。
然而想来想去，还真的想不到别的可行的办法。
思忖半晌，阳九方才问道：“你可能在组织里找到替罪羊？”
“替罪羊？”小五有些懵。
阳九不想再浪费一张白纸，唯有再在组织里找个地位跟小五相当的人，来担下销毁这些的药物的罪名。
如此既能解决眼前的麻烦，又能保全小五，两全其美。
“在长安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小五想了半晌，顿觉眼前一亮。
阳九的主意的确不错，只要能将那人杀手，毁掉药物后，可将全部的罪名推到那人身上。
“此人正是小六，这次是组织派来给我打下手的，说是打下手，主要目的还是监视。”小五面露哂笑。
阳九笑道：“那就设计杀了他，然后我易容成他的样子，去摧毁那些药物。”
这么做，就能彻底坐实小六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