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
……什么含义？
不安的感觉在心中扩，宁封看着盯着自己的观星者问道：
“您是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
“我从来都不喜欢牺，但是……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让牺牲停止。”
观星者看着宁，但那古井无波的目光却是让宁封感到了不安。
有那么一瞬，宁封感觉那眼眸中出现了一些情感。
怜悯的情感。
对谁的？
她在对谁怜悯？
因为什么而心生怜悯？
在这一瞬，宁封不知为何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接，她开口道：
“你其实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就如同你想的那，如果一切值，所有人都可以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
宁封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成为牺牲的那一份子。
老实的，现在的宁封相较于刚刚接触超凡世界那时的他来，现在的宁封完全称得上是亡命徒。
能够带给别人死亡的，并不害怕自己的死亡。
能够让现在的宁封害怕，反倒是他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