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掉头离去,金樽还伺候在李宴身侧,李宴挺直腰身,对金樽摆了摆手:“不敢耽误世子内卫行程,我自行去医馆就是,你快些随世子爷去吧,别跟着我了。”
金樽看她吐气,怎的瞬间就流畅了。
目露狐疑。
李宴才懒得理会他:“你还不跟着你家世子爷车架去,才刚经历一场肃杀,小心他在道上又被人截了。”
金樽怕她这张嘴说什么都是真的,对她说话信得要死:“一会儿还有刺杀?”
“你去晚了,说不定真有。”
“那姑娘,我们就此别过,驾!”绕着马说走就走了。
他走后,李宴收好这玉,活动了下筋骨,浑身都是力气,害,则个世子的贴身侍卫竟这般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