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没有的话。
“难不成那丫头,还有洁癖不成?”
“没错,我就说她难伺候,她比小姐你还小姐,姑娘一碗隔夜的茶都喝不出滋味,她连是灶上烧的水还是壶中烫的水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富家逃难小姐。”
李宴嗯了一声。
“你给我喝隔夜的馊茶?”
阿朱顿时心虚了。
说曹操,曹操到,北椋在门边叩声。
“上位。”
“进来。”
北椋挑了帘子进来。
她摘了围帽,今日换了身装扮,却还是一席白衣飘飘,束玉冠全发,腰间别着的依旧是那把琉璃剑。
像个小郎君打扮。
人家金陵霍府来的,能不讲究吗。
看这个死丫头一旁噘嘴模样,都能挂起一瓶油壶。
“府君,现下我出门一趟,戌时才能回府,特来相告一声。”
“哦,你去吧,叫管事为你牵匹好马。”
“谢府君。”
北椋至走,都不把阿朱放在眼里,只有阿朱一人在这唱独角戏。
“姑娘,你看她,对您什么不伦不类的称谓,哪有这样称呼姑娘家的,一看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免得惹祸上身,我们找个由头,把她赶出去吧。”
李宴草拟书信,被阿朱嚷得心烦:“你若是真觉得她难伺候,嫌伺候不好,我自叫管家再提个大丫鬟进梧桐阁,你且退去李朝那里,往后去他那里伺候他一应起居,他好伺候,你定不嫌烦。”
阿朱瞧出姑娘是真有些恼意,急忙跪了下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