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椋抿唇:“无需客气,我对酒的品质要求极高,从不喝这类杂酒。”
呃。
谢礼青伸出去的手略微有些尴尬。
他与李宴低语:“你家这位,一向如此桀骜吗?”
李宴点头,一点也没言虚:“是啊,我都快养不起她了。”
那是谢礼青不知道。
北椋这人,不光要吃最好的,还要穿最好的,一般的布料她都不用,连睡觉的床铺用的都是上好的锦缎。
谢礼青被她说笑了。
两人有说有笑,小侯爷下了高台,直往这处来。
而另一头,落败的明熙县主,见此结果,霎时一脚踢翻了身前宴席小桌。
从未有人敢落她的面子。
还是个无名小卒。
她站直了身,视线中淬着毒,狠狠望向那方不知好歹的主仆身处。
落败的张显峰揉着胸膛上的碎伤走来,垂头:“属下不力,请县主责罚。”
“我自是要责罚你!”
想她堂堂县主,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那对刁民,今日也别想见好地走出这宴席!
“去,召集我的暗卫!”
张显峰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