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姑娘你好有志气啊,竟然要生八个孩子。”
“死去。”
半晌,阿朱从屋里出去,房中寂静。
李宴起了身,朝窗外望去,北椋就站在她身侧,窗台上一阵风飘过,掀翻了她晒在那处的画卷。
她弯下身来,去拾那卷画,不想,北椋也弯下了身。
李宴眼睛独到,一把握住她的衣袖:“这里面是什么,怎么鼓囊囊的。”
怪道她今日偏要穿这身有阔袖的衣裳,往常可不是这样的打扮。
一抖,里头的瓶瓶罐罐跌落了一地。
北椋也不去捡那画,扯动李宴的衣袖,一时,一堆短刀匕首哐哐当当砸在地上。
(⊙o⊙)…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北椋捡起地上那画,揉了揉鼻尖:“这种小活,姑娘不必老想着自己亲力亲为,往后你的画,都由我来捡。”
李宴却蹲了下来,拉高衣衫,仔细看地上那堆瓶瓶罐罐。
原来这北椋比她还焦急。
“你这些药,不会都是些穿肠毒药吧。”
北椋放好画,也蹲了下来:“有鸩人散,有鹤顶红,还有十步穿肠药,就这几瓶了,制药的药材稀缺昂贵,平常我舍不得用。”
李宴看着这一地的匕首药罐,笑了。
左不过一个鸿门宴,看给紧张的,她什么风雨没见过。
“这样珍稀的药材且先收好,对付崔廷衍,这些招数都不得行。”
“姑娘的意思是,药就不用了?”
李宴脑袋打转:“用,怎么不用,你有没有那种用了效用不是那般明显,全身无力,一时不会急着要人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