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着呢。
“老太爷,您今儿这是怎么了?”
话才刚说完,就听见他家这个老头摸着胡子长笑。
“像!极像!”
“像极了她!”
卢鸣听了个寂寞,疑惑:“像谁?谁像?”
卢永道哈哈大笑,转了个身,心情大悦。
“卢家,有的闹了,小的们,随老夫回府!”
此刻。
安然无恙退场的李宴,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直想喝两盅热酒才能抒发一番心上的爽快。
当然,那最后的卢永道暂先不提。
她坐在马上,痛快笑出了声,这一仗,打得及是漂亮。
北椋陪在她身侧,感受着这场痛快之下的酣畅淋漓,也笑出了声。
“主儿,那卢永道也是你安排的?”
“那老头,”嘿,那老头是几个意思,突然来闹这么一出,只打得人猝不及防的,“他还真不是我安排的,不管他了,我早晚要找他讨债,今儿心情爽快,我请你去竹湘楼喝酒去!”
不想北椋还装上了:“主儿,我还在守素斋呢,不宜喝酒。”
李宴伸出手来,一时,都对她无话。
主仆俩前头有说有笑,被人抬着的担架上头,隐隐有了动静。
被摇得发晕的李屈倏地睁开了眼,缓缓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