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笛声接着一炷香前的尾音续而延绵开来。
李宴听得笛声,摇摇头,手中书信未停,半晌后,笛声未停,书案上的灯火却影影绰绰。
李宴顿时锁眉。
就在那道身影将来之际,以笔作招,和来人过了两招,从案上转了出去。
金樽咳嗽了一声,他伤还未好。
“不打了不打了,甩了我一身墨,李姑娘,你家北椋好生厉害,一炷香的功夫,解决了七八个黑衣探客,险些连我都算在了内,你听,她着实淡定,又吹笛呢。”
李宴将毛病搁回案上,到架上水盆边洗了把手。
“谁派你来的,你家世子叫你来传什么话。”
金樽真觉同她说话一点也不费劲。
“世子爷说,官家震怒,此案需在康王回京之前办完,已命二省三部协查此案,我来的刚刚好吧,大理寺已着人往你府上来了——”
他话刚落,外头一片灯火嘹亮,叫嚷声响起。
“大理寺查案,证案人在何处,李家娘子,请速速出府!”
李宴撇头,擦了擦手,望着乖张的金樽笑。
“你何不来得再早点,是学的你家世子吧,样样都赶着趟。”
…
江平娘人未醒,已被带走。
李府封了整整十日。
十日闭。
府中大姑娘才叫管事正常解禁,放府中一干人等自由出入。
这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