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银鹃,没注意听她哭丧的话。
却听见外头有声音。
“什么声音。”
原来是铺上的管事,叫许重二的,有急事来寻大姑娘,找到了这处。
李淑听完回话,凝神间,与小厮说。
“大姑娘现下不便,有什么样的急事,说与我听,把人叫进来。”
银鹃吓一跳。
“姑娘,那是外男。”
李淑拨开了银鹃的手,微红的眼圈早已收了下去,说话沉声。
“寻常人家的姑娘总会万般顾忌,而我们李家的姑娘,从来顾虑的,就不是这些。你抹好眼泪,若是还控制不住情绪,就不要跟在我身后。”
“姑娘,我,姑娘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李屈这回伤的重,遍寻了大夫,都说治不好。
便是养好了内伤,腿伤恐接不回去。
至于北椋。
她那口气倒是撑得很久。
三日后醒来,已能下地行走。
到书房去寻她家主子。
看见她主子在暗室里,和易安淮对弈下棋。
两人都静而无声。
她有话待说。
“主儿,李屈的伤不是治不好,我认识一位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