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事。”他其实什么也没说,就是在诈安王。
安王更加的忐忑不安了,抖着手给韩长暮续了盏热茶,一言难尽的扯了扯嘴角:“世子也知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本王,本王实在是,疲于奔命,劳心劳力,偶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世子见谅。”
韩长暮受宠若惊的起身行礼:“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微臣多有打扰,还请王爷恕罪。”
二人虚情假意的推让,寒暄了半晌,安王的屁股上就像是长了疮,坐不住站不起的,频频望向容郡主闺阁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婢女引着姚杳进了花厅。
安王赶忙问道:“不知小女的身体如何了,何时能够下床走动?”
姚杳行了个礼,温和道:“王爷请放心,郡主只是体虚,婢子回去拟个调理气血的方子送过来,让郡主吃上数日,便能痊愈了。”
安王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淡淡的看了婢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