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哽了哽,脸颊微红,有些尴尬,那只是他的一时急切之语,虽然是发自真心的,但他有自知之明,现如今他只是个前途不明的贡士,刚刚摸了个进士的边,他可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能给韩长暮几分助力,而韩长暮又能为这几分可有可无的助力,而废寝忘食的帮他洗清冤屈。
看着张岩尴尬不语,韩长暮微微挑了下眉,有点不忍心,但又不得不实言相告:“这件事是汉王殿下的意思,张娣入了汉王府为妾,而你也算是跟汉王府扯上了些关系,汉王过问你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了。”
这一席话直如晴天霹雳,把张岩披了个呆立错愕。
他愣了半晌,才唇角嗫嚅,不可置信的磕磕巴巴道:“阿娣,汉王,汉王的妾,”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发狂一般大喊:“这不可能,不可能,阿娣这么自尊随性的姑娘,不可能甘心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