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突然发问。
这个问题问的陆瑶措不及防。
她垂下眸子，掩盖住了眼底那一道异样的情绪。
沉默许久，陆瑶抬眸，对上了君帝的眸子，“什么是爱呢？”
“你对他的生死很在乎。”君帝，“看他的眼神也不一般。”
“他爷爷把他交给我，我不想让他出事罢了。”
“是他爷爷不想让他出事，还是你不想让他出事。”
陆瑶一言不发。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君帝将目光转移到远方，眼神逐渐地变得深邃了起来。
他的记忆似乎被拉回到了远方，那个时候，他被所有宗门的人都排挤时，只有一个人站在了他的身边。
“你就是君帝吗？”
“是不是天剑宗的人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你一定有你的苦衷的。”
“去追寻你心中的正义吧，我会一直一直支持你的。”
“是仙是魔不在人，而在心。”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君帝的嘴角微微上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你在想什么？”
陆瑶的声音将君帝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君帝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摇头，“没事，只觉得周泽和当年的我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