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天山童姥，“舍不得了。”
“不是。”
周泽，“前辈，不知有一事当不当问。”
天山童姥后，没有回应，像是默认了周泽一样。
“前辈，你可否也是荆州陆家的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周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天山童姥的脸上。
果真不出他所料，被他这么一问，天山童姥的脸上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
“什么？”
陆瑶歪头，一脸懵逼地看向周泽。
天山童姥，也是陆家的人？
“当年陆瑶的父亲，便突然从荆州消失，这几年都没有消息。”
“这些年，突然有消息说，他来了中州。”
周泽眯了眯眼睛，“前辈你如此地惦记陆瑶，莫不是就是陆瑶的父亲不成？”
“什么？！”
这一下，陆瑶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天山童姥，就是自己的父亲？！
陆瑶看向天山童姥的眼眶有些湿润，如果他当真就是自己父亲的话，那么多年，他为何不来找自己。
天山童姥的眸子闪了闪，把背转过去，轻叹了一口气。
“罢了。”
天山童姥，“我确实是你父亲。”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