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就是因为寿命限制,气血下滑,才备受限制。
而老师傅推销的,便是他们武馆的一道炼脏口诀。
黄良连价格都没问,便离去了。
水磨功夫?
这是他最喜欢的了,只要能水磨的,对他来说都是意味着能够大成。
这些天他也去了趟周猛留下的那个地址,见到了他的妻儿。
人很好,没改嫁。
黄良留下了那篇炼体口诀,还多给了一百两银子。
他不想见离别和伤痛。
所以回到张府之后,和老李头喝了一天的酒。
时光流转,转眼已至夏日。
黄良正和老李头在门口树荫下乘凉,手里还各自握着把瓜子。
“阿良啊,虽然我老李禁不得热,但我还是喜欢夏天。”
“呵,低俗,我等对大道的向往岂会因为时间而改变?”
黄良鄙夷。
而在门后看书的郭少新却忽地探出个脑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俩指指点点。
“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黄良,你个斯文败类!”
“我都去问过张老先生了,根本就没有击股为号这个说法,他还说我少看些不正经的书,你个败类!”
黄良和老李头相视大笑。
但很快,不等郭少新把头缩回去,老李头便意味深长地笑道:“小郭啊,年轻人还是该节制些,年少不知那啥贵啊。”
郭少新脸一红,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