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哧卟哧”
rou棒进出荫道发出水声。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的饥渴。“啊”
赵睛思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rou棒在充满yin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gui头每次戳中子宫,赵睛思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高氵朝提前来到了,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赵睛思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齐欢驾驭着局面,当赵睛思流露出高氵朝的征候,rou棒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不”
赵睛思发觉了齐欢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rou棍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gui头留在洞口处。
赵睛思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rou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rou棒吞回去,但齐欢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
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赵睛思绝望地往下坠落。“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
齐欢一把揪住赵睛思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赵睛思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说,你叫什麽名字”
齐欢扯了一下赵睛思的头发问道。
赵睛思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齐欢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我说你叫什麽名字”
问题重复了一次。头皮的撕痛令赵睛思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
“赵睛思。”
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赵睛思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话一出口,赵睛思想起了羞辱,从rou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齐欢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齐欢深知赵睛思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现在正在做什麽”
齐欢继续发问。多麽无耻的诬蔑啊赵睛思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齐欢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正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