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观地震差不多。
而江老太则笑着说:“傻丫头,在咱家看来,你可不只是战霆他媳妇,你就跟咱家亲闺女一样。”
……
中午一大家子回来时,江老太已经按谢菁琼说的,炖了两条鱼,又熬了一盆奶白的鱼汤。
至于给大队长李全国预留的那份儿,早就让江二弟抽空送过去了。
生产队的大伙儿忙活一上午,走在路上闻见浓郁的鱼汤味儿,有人馋得直咽口水。
“这肯定是大队长家,这鱼可真香。”
“可不是,大队长家日子过得好,儿女个个有出息,要是啥时候咱也能像大队长似的,过上那样的好日子,那可真是死了都值了。”
“呸,说啥晦气话呢,得了得了,回家吃饭吧。”
大伙儿这么说,而另一头,村子大西头有个破破烂烂的土房子,土墙塌了大半儿,小院一片狼藉,屋檐底下甚至还有一只饿死的老鼠。
叶家三口杵在这儿,正欲哭无泪。
“他们太过分了!”
叶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骂:“他们凭啥啊?大队长咋尽是偏心那个老江家,还有谢菁琼那个死丫崽子,她咋一点情面都不讲?”
叶母已经骂了半天了,住惯了谢家的青砖大瓦房,如今被打回原形,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心理落差真是太大了。
更何况今儿大队长不只“帮”他们搬了家,更严令警告,让他们尽快归还谢老大夫失踪前留下的那四百多块钱。
可那笔钱早就被叶家花得一干二净了,平时偷偷摸摸地吃着好东西,还有叶依倩身上穿的新衣裳,脸上抹的雪花膏,那可全是用那笔钱换回来的。
不然从前叶家穷的叮当响,哪有如今这光景。
更甚至,也是因为那笔钱,这一家三口坐吃山空,甚至已经很久不曾参加集体劳动了,这就等于只出不进,眼下眼看都快揭不开锅了。
叶依倩心里也一阵阵发冷。
“谢菁琼!!”
她明明是个重生的,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连这么幸运的事情她都碰上了,为什么竟然斗不过一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