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喝了!又苦又涩!师父，我感觉我现在好多了，可以不喝药吗？”
小莫痛苦地说。
夜烛淡声道：“苦涩，也是世间一味。吃苦味，也是一种修行。”
“唉，师父，我还是修行不到家!您教我怎么修行才能更快领悟呢？”
“本帝问你，喝完了药，你要做什么？”
“看经文!”
“不对，喝完了药，你该洗碗去。”
“什么嘛!这就是您教我的修行?”
“循序渐进，尊重规律，洗碗是炼心、炼体的过程，不是修行吗？”
“弟子受教了!多谢师父!”
小莫捧着荷叶碗，虔诚地鞠了一躬。
小莫蹲湖边洗碗。
夜烛目光一转，看着地上那盆兰花，他问：“小莫，你告诉本帝，这些花花草草在四季之时都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