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说完也走了。最後只剩下我们j个,付了钱,收拾了金器(婚礼总是要
用很多金器),准备回家,连那些侍应都走光了,整个五楼只剩下我们j个。
哥哥呢?小雯问我。我们这时回头一看,原来哥哥还和尿兄在喝酒。两
人都喝得脸红红的。
我走过去,拉起哥哥,尿兄说∶喂,别走别走,我还要玩新郎新娘。
我说∶刚才不是都玩过了吗?
尿兄说∶小弟弟,刚才婚宴很多小孩子,玩得要斯些;现在呢,都没人
了,就要玩chenren的!他转头问哥哥说∶大,你说,要不要再玩?要不要尽
兴?
哥哥醉得脸红红,有点口吃说∶要┅┅要继续玩┅┅要尽兴才行。
大家只好又回来酒席桌边,看尿兄要玩甚麽。他拿来六个碟,碟用碗反罩,
里面好像有些甚麽。尿兄说∶今天大结婚,我们各位要吻贺一下新婚,这里
是我们刚才吃剩的烤猪,每碟都有个部位,大家选一个碟,看是甚麽部位,就吻
新娘那个部位。来,谁先选?
∶很有趣,我先来。
尿兄说∶理论上要给新郎先选┅┅话未说完,小雯已经掀开一碟,说∶
这是甚麽?尿兄不徐不急地说∶那是猪背,你吻新娘的背部吧!小雯就
跑到新娘的背後,还解开她晚装背後的扣子,在她白白滑滑的背上深深地吻了下
去,吻得美美哈哈笑了起来。
尿兄说∶好,这次轮到新郎。
哥哥颤抖着,把碗掀了好j次都掀不起来,他确是醉了,还是我帮他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