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粗暴的肏干,男人将她的屁股打得如同血管爆裂,转而将邪恶的手指按在她的菊门上,那里早已被她的体液润滑得松软,他的指头直接刺了进去,女孩已经痛得麻木,凄惨的叫声嘶哑无力。
“喔,这小屁眼也是处呢。”男人的中指直直插入,配合着自己胯下的巨龙一齐进出她两个同样紧致的小洞,不一会儿,他就插入第二根,将那小菊门扩大。
面前的男人忽然箍住她的头颅,肉棒勇猛直插嗓子眼,蓦地喷出一股浓稠的腥液,晓晓被呛得咳不出,属于男人的精液直窜鼻腔,在男人肉棒的堵塞下,她只能生生咽下这股东西
男人舒服叹气,又将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弄干净了才拔出来。
身下的铁桌被撞得巨响,声音极其刺耳。晓晓整个人散发着体液的腥臭,她看着地板,眼神涣散,双手无力扒着铁桌被肏得不停痉挛,排泄的地方被插入三根粗长的手指狠戳狂捣,肠液溢出洞口。
好久好久,络腮胡男人才舒爽地释放,浓浓的精液射满刚开苞的少女的子宫,她的小肚子酸涨起来。
没等她在哆嗦里回忆在这之前发生什幺事,又一个男人将她翻了过来,粗犷的胸膛,臂力发达,他分开她的腿,木棍般的鸡巴就肏进她大开的花穴,抱着她的腰臀,他后退,将她脱离铁桌,身体再度悬空
“啊啊啊呜呜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晓晓倒挂,男人按着她的腰臀狂干,她的双手在空中本能摸索,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喔喔,真爽”男人咬牙吸气,冷眼看着她被倒吊还放声浪叫的骚样,巨屌恨不得肏得更狠,插得更深
破旧的仓库里,少女的惨叫和激烈的交媾声时而此起彼伏,时而互相应和,漫长如一场淫靡的音乐会。六个大汉就这样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将刚开苞的少女轮流玩了一遍,等六个人都在她身体里射过一泡精液以后,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丢到一旁颤抖、抽搐。胃里子宫里都是男人的体液,合不拢的僵硬双腿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浊白液体,晓晓就像在地狱里。
昏昏沉沉,她听见铁板的吱嘎声。
一个裹着米色大衣的娇小女子推开铁门进来了,回味无穷的男人看见她,嘴边都挂起邪笑,眼睛里也是赤裸裸的淫荡。
“小骚货,你介绍的倒是跟你一样骚。”待女孩走近,光头男人一把搂过她的细腰,让她坐在大腿上。
“主人喜欢就好。”女孩媚笑,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拨开风衣,牵引他的大手往自己腿间探去,光头男人一挑眉,这骚货里面居然是真空他顺势将长满老茧的手指挤入发热的甬道,女孩嘤咛出声。
“骚货,湿了多久了”她的肉洞湿滑滑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挤入第二根手指抠挖,水声咕叽。“昨天晚上还没把你喂饱吗水这幺多”
“嗯哼主人,骚货好想你的大鸡巴啊”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腿分开,不停地扭动,男人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恶意的按压,蠕动,每一下无不在摧毁她的理智。
“春春”晓晓抬起苍白的脸,透过凌乱的发间看见那个熟悉的少女,她娇躯一震
短片的记忆在瞬间回来了,一丝不漏。今天上午,春春约了晓晓在车站见面,要一起去游乐园玩。从放暑假到现在一个星期,晓晓都没见到春春,今天能见面,她很高兴。她们见面以后,春春手里提了两杯奶茶,一杯给她,接着她们上了的士,一边喝奶茶,一边有说有笑。
然后,就是她的噩梦
春春在男人身上娇喘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瞥了地上的晓晓一眼,声音柔媚婉转,“啊,晓晓,你怎幺在这呀啊”男人的手指在作祟,她攀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快速震动起来,汩汩水声响亮又淫靡,玩得春春连连呻吟,风衣下摆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