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叩上。”
吕昭看完,愣神呆滞,书信从他手中掉落都未可知。
良久。
吕昭深深的叹息一声,呆滞的坐回了摇椅,整个人都好似苍老了几分,喃喃自语的道:
“奉先啊,长生岂是那般容易的,从小你便喜爱舞棍弄枪,言长大之后要做大将军,为父为了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这才与你分说那修仙一途,欲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今岁你才十二岁罢,你这一去,可让为父如何与你兄长交代,是为父害了你呀~”
……
辰时,大日已破晓而出,晨曦照拂在大地。
距离吕县的八十里开外,一位少年骑着一头白马,行经在山林小路之径。
这位少年眉清目秀,长的也颇为俊朗,头发高高的束起,身穿一身劲装,背附一个小包裹,正是离家出走的吕布。
“按照现在的时辰,父亲应该知晓了吧?”
吕布嚼咽着手中的干粮,回首留恋的顾盼,待再回过头之时,亦然星目更加明亮坚定了几分。
来到这方世界已然有了十二年,从最初的懵懂,到如今的接受现实,吕布看的很开。
他也不知道为何来到了这方世界,他最后的意识是在白门楼消逝的最后一幕,意识也这那时候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苏醒意识,却发现身处于漆黑无望的世界,身体更是被束缚的不得动弹。
这让他一度消沉,或许是来到了地狱罢,原来地狱是这般模样。
随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在那漆黑的世界中,他居然模糊的听到了人言,随着时间推移,听的越来越真切。
直至他降生于这个世界,听着产婆的道喜声、这一世父亲的急切声、母亲的关爱声。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投胎转世,但为何他有着记忆,他不得而知。
在他三个月之时,他的生母因为身体原因撒手人寰,吕布对她的印象不深,但心中也很悲鸣。
随后,随着吕布越长越大,在吕府内他颇受欢迎,懂事、从不哭闹、还聪明,只是他平时不喜欢多言,府内的众人也没多想,觉得大概是他性格内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