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鬼面对于狠帝的重要性。
就算是狠帝现在是通过系统手段，完全模拟狠帝在真实世界之中的经历而创造出来的。
但这其中，同样蕴含了狠帝所有的记忆和情感。
所以，这青铜面具对她而言，至关重要。
甚至是，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要知道，她的第四世道果之身，所有的温存都在这面具之上，是她所有信念的集中之地。
如今面具破裂，也直接让狠帝彻底爆发了心中狠戾。
“龙飞说我是狠帝，如今看来，我还不够狠，因为我对自己，还不够狠。”
狠帝声音冰冷传出。
而身上的气息也开始慢慢变化。
天道鸿钧和罗睺脸色都是一变，莫名之间，他们也都感觉到了一种慌乱。
“这……她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分化出这么多的气息？”
“这是夺道的力量？”
“这是无上魔道。”
“还有这力量，竟然连天道之力都能化去。”
鸿钧震惊了。
这种手段，之前狠帝不曾施展。
如果狠帝一早就施展这种手段，怕是他早就败了，就算这是在他的世界之中，也不行。
至于罗睺，同样变得谨慎无比。
“不可能的，她到底从何而来，怎么可能拥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罗睺震撼不已，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