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您待着,我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说完就转身去了房间,他实在困的不行。
谢廉无语至极,这要是别家,他早就拂袖离去了。
但和这小子没什么好客气的,这么多年交情,早就不在意这些虚礼了。
随后他也去准备看看外孙,有些日子没见了,还怪想的。
“爹,夫君怎么说?”
看到谢廉,攸宁连忙放下孩子说道。
“放心吧,有些事情他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其实这样挺好的。”
但攸宁却不这么想,皱眉道:“女儿知道夫君他现在进退两难,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虽然他看起来很自得其乐的样子,但女儿能感觉的到,他并不开心,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时常皱眉。”
谢廉无奈,只能劝道:“过段时间吧!”
“嗯!”
攸宁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姬松的不对劲,因为太反常了。
以前的时候姬松是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
不管是司农寺的事,还是北上的事,那时候他虽然累,但她能感觉到,夫君是开怀的。
但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身为枕边人的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于是,这才将谢廉叫来,想要劝劝姬松。
“其实,松哥儿这样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等沉寂一些年,不用谁来劝他,就有人比你还着急了。”
说着指了指长安的方向。
这下大家都懂了,但攸宁还是疑惑道:“那他为什么.....”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