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迟迟。”
姬松吟唱着这首诗,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
李承乾刚升起的勇气瞬间跌落谷底,松哥儿这是什么意思?是孤不配吗?
“殿下!”
姚昶看到李承乾低落的神色,有些不忍,道:“侯爷的性子您也知道,就是陛下也是硬逼着他做事的。”
“再者说了.........”
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后,这才小声说道:“陛下春秋鼎盛,殿下您心急了。”
李承乾闻言悚然一惊,是啊,父皇此时正是壮年,自己要松哥儿辅佐自己,这是想干什么?
“多谢姚刺史提醒,不然孤已犯下大错了。还差点连累到松哥儿,是孤想岔了。”
他对姚昶抱拳一礼,姚昶不敢受,连忙躲开。
“殿下不必如此,侯爷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没拒绝不是?”
李承乾一愣,随即高兴起来,松哥儿避而不谈,这是说明时机不到。
想到父皇对自己的安排,顿时明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