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救了。我这就带你过去。”
乔音带着陆风隐朝卫生室走去。
大门是关着的,放眼望去,路上也没看到一个人。
“请问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助。”
乔音费力地敲着门。
“有人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
来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伯伯,中等身材,穿着一件白色背心。
“你好,他受伤了,能拜托你救救他吗?”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最后勾了勾手,示意他们俩进来。
“老婆子,帮我把东西拿出来,来人了。”他朝着里屋喊到。
“诶,好。”
接着,一个穿着青色短袖的阿姨拿着酒精灯、镊子和纱布走了出来。
“哎哟,怎么伤得这么重啊,流了不少血啊。”
阿姨将东西放在桌上,又转身去屋里拿东西去了。
大伯说到:“我们这里医疗条件一般,没有麻药,小伙子你得忍忍了。”
只见他拿镊子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然后扒开陆风隐的伤口,将镊子伸进肉里。
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流出,陆风隐却只是咬紧牙关,连吭都没吭一声。
几秒钟后,子弹便被取出来了。
“幸好不算太深。”
乔音感激地说到:“谢谢您,请问您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