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不能尝试并不取决于于东，而是取决于吉米跟余量。
如果他们只是简单的提议，并没有完整可行的计划，不如不试，因为试了也会白试，最后也会跟联想一样，不断追风，不断失败，渐渐在一次一次失败的追风中迷失自我。
反之，如果他们已经有完整的计划，未必不能试一下。
于东又给余量打了个电话，“你在报告里面提到的建议，都做一套计划方案出来。”
电话那头的余量惊喜道，“老板，这方案你什么时候要？”
“你什么时候做完，就什么时候给我。”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后声音坚定道：“好的，老板，我一定会很快做出来给你的。”
于东提醒道：“关于计划，我要看到长远一点的东西。”
“我明白。”
“对了，关于《无间道》的票房，让胡浩每天跟我汇报一次。”
“好嘞，我一会儿跟他说。”
……
《无间道》是在大陆跟香江同步上映的，这是深空公司争取到的。
虽然《无间道》是深空公司拍摄的，但为了好操作，所以走的是合拍片的路子。
按照以往的政策，合拍片需要在内地拍摄，而且对大陆演员的比例有要求。
这两点，《无间道》只能够满足第二点，但是没有满足第一点。
不过因为本次情况特殊，所以广电给深空走了特殊政策，不但拍摄地点可以不在大陆，而且对上映时间也做了让步。
这不完全是广电对深空公司的偏爱，也是这两年政策确实越来越松，即便没有深空公司出现，再过几年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时代在一步一步往前走，只能说是深空公司将这一步往前推了一点。
这部电影还没上映之前，就已经在香江很有名气，这得益于深空公司那铺天盖地的宣传。
提前两个月，《无间道》要上映的消息就已经在深空部落里面轰炸起来，每个香江人登录深空部落，必定会有跟《无间道》相关的消息推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