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闲适地半躺在车座上,盯着她表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即使没她,那房子变着法子也会到他手上。
当然这些集团计划内的事,云锦浑然不知。
云锦能感受出来,他对比刚来的那会,已经消气了很多,估计自己打碎他瓶子的事慢慢会化小吧。
想到这,云锦尝试性地提出来。
【池砚舟,你现在没那么生我气了吧?那请问我能回公馆吗?还是说你现在就要和我离婚,遗产也不要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池砚舟的目光又是陡然沉下。
只见他突然俯身过来,漆黑的双目一如数九的寒风,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异常冰冷。
“我母亲生前最珍贵的东西,你把它打碎了,如果你是我,会轻易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