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肆几乎看都没有看便是收了起来,“乖乖的,软软……”
他最后的脸两个字说得很是小声,以至于站在他身后的奉祁也没有听见。
看着玄肆离开,奉祁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内心很不安。
她看着玄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熟悉。
那双眼睛自己好像是在那里见过的,自己一定是见过的。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日万事通说过的话,他说因为鬼王令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鬼王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还说鬼王说不定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那么玄肆会是鬼王吗?
可是梵寂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地下城的鬼王大人?
这一切是那么的荒谬,就像是让陆悠然上战场一样,一样的荒谬!
奉祁微微仰头,能看见的只是层层的云雾,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得并不真切。
脸上带着丝丝的凉意,这让奉祁越发的清醒了起来。
她的衣物有些潮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奉祁干脆走到寒潭边,褪下衣物,将整个身子浸泡在冰冷的泉水之中。
刺骨的寒意袭来,奉祁仰面感受着刺骨的冰冷钻透全身,倒是让筋脉舒爽了不少。
一直神秘的鬼王,今日出现的玄肆。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样,自己所经历的似乎并不真实。
她开始冷静下来仔细的梳理自己离开梵寂谷之后的一切,想要客观的分析出所有的一切。
她构思着所有大胆的猜测,然后再一一推翻。
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一只手操控着背后的一切。
有人让自己进入云府,又故意引起朝廷的注意,先是用云灼作饵,现在是云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