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脸上尽是温婉的笑意,周围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色。
可是在这样的画面里,她还看见了鬼信子。
鬼信子是那副阴险的笑意,他笑意森然的看着奉祁。
血,到处都是血,迸溅的血液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鬼信子死死的揪住了云灼的头发,云灼就这样半跪在他的跟前。
鬼信子臂膀上的利刃划破了云灼的脖颈,云灼甚至还来不及尖叫,便是再也不能开口了。
啊!
奉祁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像是有人扼住了咽喉,硬是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
鬼信子松开了束缚着云灼的臂膀,舔着带血的牙齿朝着奉祁一步步的走来。
那种要命的恐惧就像是潮水淹没礁石一般朝着奉祁砸了过来,她会死在鬼信子的手中。
猛地惊醒,奉祁看见沈池一脸疲惫的坐在自己的床前。
见到奉祁醒了,沈池抬起手便是擦去了奉祁额间的冷汗,语气也是慢慢的疲倦。
“做噩梦了?已经没事儿了。”
“怀准呢?”
沈池微微抬眸,眼中尽是淡漠,“还没死,已经被安置好了。”
奉祁费力的想要站起来,无视肩上传出的阵痛,“我要去看看他。”
看着洁白的里衣再一次的渗出了鲜血,沈池并没有声张,只是静静的看着。
奉祁好像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一样,只是倔强的看着沈池,眉宇间似乎还带着祈求。
“怀准对你而言很重要么?”
“他是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