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吴糖终于神清气爽的时候，她更是赶忙冲出了卫生间。
“小白，怎么样怎么样？”
“大问题。”
一听吴白的声音，吴糖的神色更是一变。
不会吧，小千的人数，不会掉的只剩下几十吧。
她还记得前几天有个直播，全场在线只有一百来人。
当天她扯破了嗓子，结果也才卖出去几百块钱而已。
那当真还不如送外卖的价格！
不是说好了让这小子当好吉祥物吗？
怎么还给搞砸了？！
可想到小弟还是头一次做直播，她的火气立马又蔫了下去。
谁让是自家老弟呢。
唉，从小到大帮他收拾烂摊子早就习惯了！
只能怪那顿过了期的豪华大餐了。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
天要亡我啊。
罢了罢了，今天晚上就当慈善场，今天不挣钱，明天再挣回来吧。
就在吴糖面带悲戚之色回到直播间时，她顺手瞄了一下直播间的人数。
等等。
5？个位数？
不会吧，她以为几十个人已经是最低了，还能跌出新高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