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里,粮食种植面积减少,导致了粮食价格上涨。青州的粮食价格上涨了三成。不过,由于人们普遍开始养猪、养羊,或者养些鸡鸭鱼什么的,从而使得肉禽类的副食价格下跌。田满没有预期的赚的多,刨去了投入的成本,他一年只攒下了七千三五百钱。
当然,田满并不愁花销。作为垦荒者,田满在第一年里不必缴纳田租;在第二年里,也可以享受田租减半的优待。田满夫妻这年只须缴纳算赋(人头税),但算赋是微不足道的,区区240,基本可以忽略。
可是,明年种些什么呢?
……
不管怎么说,田满是发了笔小财。得意洋洋,施施然,带着妻子回青州老家过年去了。待他们回来的时候,新退役的二弟夫妇俩也跟着他们去了易县。到第三年,田老二夫妇也去垦荒为止。这一家人便完成了从青州到冀州的转移。他们在开垦荒地的同时,也开垦出了自己的未来。不过,村庄里没有先生,总不是个办法。田满与村人商议过后,决定让他二弟田屯暂作先生。田屯的学问比田满好些不多,可教些简单的文字和算数,还是能够胜任的。
田氏一家人只是土地改革影响到千家万户中的一员,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他们有的是不得意的工匠,有的是没本事的小工,有的是流民屯中的流民,有的是破产的渔民……无论他们原来是何种身份,在这里,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垦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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