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林说着,艘中棍子也动上手了。
“哪儿有的事?我是在跟她讲价……啊!!!”
伏在地上的是个乌桓人――度辽营里三千士卒多是乌桓骑兵――趴在那儿。嘴还不老实,让王成林用力一棍。打地哇哇大叫。
王成林眯着眼睛,大声喝骂:
“小子,军法也不是没教过你,就你们手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们都清楚……”
对于士兵来说,战场上浴血拼杀,脑袋别在腰带上。没人不害怕不恐惧的。就是老兵也无法避免,这种紧张的恐惧感深入骨髓。只是老兵能够控制自己的感觉,能在战场上把自己训练有素的杀人技术全部发挥出来。不过,恐惧依然如故。
过于紧张,不是件好事,会使士兵不好控制的。半夜啸营十有**便是由此而起的。所以,每当战事告一段落,领军将校都会想方设法让士兵放松下来。**便是一条极好的办法。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血气不那么旺,杀气也会淡一点。
很多时候,俘虏的战俘之类,便会被补充进妓寨,充作随军地营妓。但是,随意**和在战斗中收取战利品一样,都是严厉禁止的。一旦发现,肯定就是处斩。
“啊呀,这有什么……啊!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有时,领军地将领甚至会直接将俘获的妇女赏下去。
“放屁!
南匈奴地情况能一样嘛?他们是营妓嘛?要记住!南匈奴与你们是一样,都为大汉守边近百年,天子这才开了恩,准许你们迁入大汉国内地,作为大汉国民的……老子上次去上谷时,也像你们这样,能行嘛?”
王成林一边打一边喝骂,说话声里,夹杂着“辟辟啪啪”的声音。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严厉,手上也随之使力,棍子打的可就更重了。但是,他这话说的在理,乌桓骑兵们呲牙咧醉,“唉呀、唉呀”叫个不停,听他问到此处,却都咬牙大叫:
“不行!”
道理谁都明白,可但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谷精上脑,哪里还记得住这些。再说,动手动脚,也就军棍而已。
“喀!”
正在此时,军法官柴临从旁边走了过来,他咳嗽一声。王成林闻声,讪讪地笑笑,背着柴临便要把棍子偷偷塞给律卒。柴临装作没看见,径自走了,王成林不由松了口气。
“二十棍!”
王成林苦着脸,可怜巴巴的,柴临全当未见,回头对律卒喝道:
“你!四十!”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