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还是不相信他现在是在什么“修真世界”中,但也不再激烈的反驳那个陌生男人。
他知道在这种突发情况下该如何保护自己。
激怒对方对他没什么好处。
赵誉觉得他可能是被人给拐进深山老林了,对方的意图无非图财或“谋色”,现在他身无分文,没什么财可图,“色”呢,也已经被占过便宜了,现在再捶胸顿足也于事无补,好在不会怀孕,就当被狗咬了。
没想到现在农民也挺时髦,还知道搞男人了。
不过,若是不逃出去,以后难保对方不会给他拴个链子让他种地什么的他还是得给自己找条后路。
赵誉彻底冷静下来后,说起话来也不再火药味十足,以免惹怒对方杀他灭口。
当务之急是从对方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再借机逃跑。
至于那一头长发,他认为是对方趁他睡着给他接发了虽然拽起来挺疼的。
赵誉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转过头,看向身后始终紧跟他的男人,尽量心平气和道:“咱们聊聊吧。”
再次面对这个男人,赵誉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农民要是都这颜值,谁还在大街上当星探,全涌去农村挖人好了。
“你想聊什么?”男人的态度极好,眉眼微弯,让人感觉不出一丝不适来,看起来也非常有教养。
如果不是身后某处的痛感提醒他这人做过什么,赵誉会以为对方是个被遗落在封闭农村的书香世家子弟。
“你叫什么?”赵誉问。
“韩逍。”
“我们这是在哪?”
“苍冥山。”
“距离市有多远?”
市应该是个地名,韩逍没听过,或许是赵誉的家乡,他想了想,回道:“应该很远。”
“那你怎么在我睡觉的功夫把我运过来的?”赵誉纳闷。
“瞬移。”